我不知這句話是問誰，是問鏡中的自己，還是問這片空白的過去。哭聲從壓抑的嗚咽變成了無助的泣，我順著牆坐在地，將臉埋進膝蓋裡，體因恐懼和迷茫而剧烈顫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砰的一聲，臥室的門被人從外暴地撞開。李宸衝了進來，他看到蜷縮在浴室地上的我，臉瞬間慘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麼了？發生什麼事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幾乎是撲過來的，大的體半跪在我面前，想伸手碰我又不敢，那雙睛裡滿是恐慌和焦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不是哪裡不舒服？還是……想起什麼了？告訴我，求你告訴我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不是褲了，嗚嗚??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句帶著哭腔的話音剛落，李宸整個人就像被雷擊中一般，愣在了原地。他的視線順著我的手指，落在了我那片濕痕上，空氣在那一瞬間凝固了。他通紅的臉以肉可見的速度褪去，接著，一濃郁的暗紅從他的脖頸一路蔓延到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抬起頭，底的驚慌與憐憫瞬間被一濃烈到化不開的炙熱佔據，呼變得重急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沒有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不成調，像是被砂紙磨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沒有褲，聽我說，不是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怕我再多說一句羞辱自己的話，立刻脫自己的外套，不容分說地將我整個人裹進他的懷裡，用他大的軀將我完全遮擋起來，隔絕了所有視線。他的膛滾燙，心快得像是要從肋骨撞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沒關係的……是體正常的反應，妳只是……只是還不習慣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是??嗚啊！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話還沒說完，體就猛地一弓，一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強烈的電從小腹深處炸開，瞬間席捲了全。一無法抑制的從間噴湧而，帶著奇異的顫抖，讓我的腦一片空白，只能發一聲短促又帶著哭腔的驚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噴的溫熱體毫不留地濕透了他的西褲，緊貼著他的大，那黏膩濕熱的觸讓李宸的體瞬間僵直如鐵。他低頭看著自己褲上迅速蔓延的深漬，再看看我懷中因極度羞恥與快而顫抖不止的體，瞳孔驟然緊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個字都說不來，只是嚨裡發一聲極度壓抑的、彷彿來自野獸般的低吼。他抱著我的手臂猛然收緊，力大得幾乎要將我進他的骨血裡，臉頰死死地貼著我的髮頂，滾燙的呼噴灑在我的膚上，帶著失控的顫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對不起?我都八歲了還褲?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句斷斷續續的自責像一細小的針，狠狠刺進了李宸的腦海。他顫抖的體猛然一僵，抱著我的力意识地放鬆了些。他低頭，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上，聲音沙啞得不成樣，帶著一種近乎破碎的溫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……妳錯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