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勾引人时轻微摆动的举动，喜夜里或者清晨他侧睡在我旁，而我会把贴上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我摆动他的发丝，他会转过来抱住我，问我他是不是需要剪发了，问我他留胡会不会更帅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度不喜我在他睡觉时从后面搂他，因为这样他总会睡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忍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的差不多，我的肤比他深几个度，他的屁肉撞上我腹时的画面冲击总是在我上班时也回放在我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会在我反抓他的手臂时将低得更，在我打他屁时往后撞得更有力，偶尔带着哭声沙哑地跟我说，“再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【六】

        尽总是见面，但顾度不总是会回我的短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隔了一天两天，他才会回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度从来没喊过我的名字，他像是特意避免用除了“你”之外的称呼来喊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剪短了发，留起了胡。

        尽我跟他说过，他中长发和不留胡更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没说什么，只是夜晚在他睡着时，略有可惜地摸他的短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度很，他常常在我用手指时叫得让我都想试试，摩前列是否真的那么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是把剃得很净，有时候没提前约，急匆匆见面时他总是显得有些不耐烦，我想是准备时间不够所以他心烦，所以我总会把他摁在床上狠狠地从后面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渐渐适应我的亲吻，而我总反复啃他的嘴唇，在亲吻几分钟后他的唇会变得灵灵的，特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在时总会在床边放唇膏，因为总会亲到嘴唇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不想总是花钱去酒店，于是我们在车上，在我那酸臭的房间里，在街深，在他的公寓，都留过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他生活中遇上烦心事了，言语舒展不了他的眉，我便将他压在我，让他用嘴我的，看着他被呛的泪，轻拍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之后我会念着他的名字，用力搂住他的腰，逐渐缩减着我们之间的距离，挤压他肺的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他烦了我的暴，便会不经意间将我扑到在原地，然后拳打脚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会笑，尽被偷袭疼也是真的疼。

        【七】

        我在老家的妹还是争气，想上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多接了两份短工，想给她多寄几千学费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度在知我接工后，当场在手机上给我转发了两千，说是作为我朋友的他，送给我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手机上的转账记录，握紧了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法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近他，单膝跪在他坐的沙发上，低吻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想吻嘴唇的，但是不知怎么了，我吻了他的额，随后他偏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缓缓低，将埋在了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度，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夜我们得很暴，他到后面哭腔连连，说“不要了”，喊“疼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几次想用额抵住他的额，都被他避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唇低在他的唇边，“你叫一声哥哥，我就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度不愿，只是偏过，用似不屑似不满的神看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起了，近躺在床上腹全是枯痕迹的他。他笑骂，“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