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茸絮-杏花樹xia H
來人是黃氏宗主,也是我的舅父。
我們離得遠,母親和阿han兩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未曾察覺我和舅父的存在。
我伸手去抓舅父乾燥溫熱的大手,louchu自己的臉來,仰著頭朝他笑開來。
「舅父怎麼來了?」
他掌心的繭zi有些cu糙,我忍不住想這雙手觸摸我shen體的gan覺會是什麼。
「我與柳大人一同ru府,本想順dao見見妳的母親。」
舅父的聲音停頓了片刻,似乎在斟酌,最後低低dao,「絮兒,妳??要原諒她。」
「舅父,你是說原諒母親嗎?母親zuo錯了什麼?為何要我原諒?」
舅父凝視著我,唇邊終於浮chu一抹笑容,不似真正的開懷。
他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,沒有再解釋什麼。
??
再後來,母親病歿。
父親和兄長們都以公務為重,母親死時,只有我一個人守在她的榻邊。
貴婦人的一生,在嫁ru夫家生兒育女後,凋零得如此快速,短暫且悲涼。
我鬆開母親的枯瘦的手,在心裡暗自決定,以後只為自己而活。
母親xia葬之時,舅父帶著么兒前來奠祭。
我紅著yan同舅父說,想讓表弟陪我說說話,舅父便應了。
我將黃梓希帶回房中,他明明是個男孩,卻連我這樣的力氣都掙脫不開。
表弟黃梓希一張瓜zi小臉比姑娘還要白nen,明眸皓齒,雖然好看但跟舅父長得一點也不像,shen材也是纖細無力,被我騎坐在shenxia只能哭著求饒。
梓希哭得近乎昏厥,yan淚濕透了衣襟。
我以為這一次,舅父會斥責我。
可當他推門而ru,看到滿臉淚痕的小兒zi時,還是什麼也沒有說,更沒有要責問我。
這不是黃梓希第一次被我欺負,但他明明知dao這次我zuo的,已經不是過往孩zi間幼稚的調戲捉nong。
然而,他沒有責問,也沒有阻止,只是將視線落到我shen上。
那yan神既複雜又壓抑。
就在那一瞬間,我心底湧起難以言喻的竊喜,這樣毫無底線的縱容讓我gan覺到了「被愛著」的滋味。
嚐過一次肉棒的滋味,我的慾望變一發不可收拾,對肉xue被填滿的滋味上了癮,只想要每天每夜都與男人廝混。
我會在每一次交歡的巔峰,想起母親和阿han交纏的shen軀、舅父凝視著自己複雜壓抑的yan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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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un雨迷濛,整個御花園像被輕紗籠罩。
呼xi隨著xiongkou的悶熱急促起來,我疾步走到杏花樹xia,杏ban在細雨裡翻飛,落在她的髮間與衣襟。
樹xia黑影中,是位dai著面ju的gao大男zi,背脊tingba,靜靜立在雨霧裡。
我不知dao他是誰,也不在乎。
「怎麼就這樣呆站著,不是給本宮送來的花信嗎?」
我踩著男人的鞋面,墊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聲開kou,小手沿著他的脖頸hua落到他的腰腹處,隔著衣wu摩挲微微yingting的輪廓。
「不給本宮嗎?」
微涼的手遊蛇一般順著男人的腰側鑽ru,被觸碰的xingqi興奮得哆嗦,套nong間能gan覺到zhushen上青筋虯結,莖頭頂端不斷溢chuye體,liu得她的掌心一片hua膩,上xia擼動得更加順暢。
xiong前的褻衣被往xia一拉,頓時louchu兩團雪白豐滿的mei乳。
男人帶著cu糙的雙手放肆地在那gaogao聳起的乳峰上大肆rounie,飽滿的雪乳染上胭脂般的玉粉,更顯嬌媚。
「啊??別顧著摸乳,快把你的寶貝兒放進來給本宮快活吧。」我嬌聲呻yin,渾shen火熱,抬tui勾在男人shen上扭動磨蹭。
男人直接把我提抱了起來,cu壯的xingqi對著她的xue縫就tong進來。
男人力氣大,又快又猛地cao2幹,被cha得舒服,我仰著頭又騷又浪地不斷嗚咽著。
「啊啊啊??好大??好深??」
雨珠順著濕潤的髮鬢墜落,砸在散落著杏花的石板上,昏暗的樹xia不時有曖昧的聲音響起,女人沉溺快gan的嬌yin和男人舒shuang的cuchuan交纏在一起。
男人狠狠攥起她柔軟的腰肢,將她重重an在自己炙熱yingting的陽wu上大力貫穿。
大掌往上撫摸纖白hua膩的後背,撥開後頸的碎髮,紅se的印記在後頸的肌膚間隱隱浮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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