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之间，已脱了袴，将那累累垂垂的硕捧在手上，送与她观瞧。

茜茜长睫一眨，眸中泛起泪光，“你若奸了我，同杀了我也无分别。我虽失过，都是在主君之前，既了他的人，岂可再受辱？”

“然上天赐我这独一无二的神，难是要我沙场冲杀，庙堂执政时用？自从十四岁那年暴继母，尝过滋味，我便绝了功名之念，一心只想用它造福天女。

柳骜一手搂紧她，一手住她的巴，迫她与自己亲吻，她的津，“听说与娘交媾乃是登仙之途。便不能成仙，娘允我个片刻愉，余愿已足。”

她的足踝玲珑白，教他不释手，坐在榻边把玩，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她。

“那时的越娘，同你此刻一般拘谨，不用怎么行？我连奸了她三夜，奸得她差断气，才得到她的心。说来真是胆包天呢。

柳骜对她志在必得，这时见她哀楚，竟也有些不忍，“痴儿，你这是不知我的好。当年阿衍的母亲越娘同你一般贞烈，及至尝过我阳的滋味，夜间再也离不得它。”

见茜茜怕极，他便温和地一笑，“放心，我疼你还来不及，怎舍得杀你？”

茜茜信以为真，“这……这不是轮奸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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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什么地方？乃故元嘉公主月群交野合之。公主好武，手有一支镇国军，当年便驻扎在妫坞。公主又好淫，镇国军中那些英俊刚健的少年将军，多是她的相好。她常于满月之夜，挑上五六个阳极极大的，在这里彻夜交。端的会享受！”

只是半半间，尺寸已十分惊人，若是全然起，称巨蟒也不为过。

“我十四岁时，它已是这般可模样。继母初时还骂我禽兽，及至我把它去，狠狠地送了几，她顿时了，汩汩，媚叫起来。

手臂，轻轻拖回来，“仆仰慕贵嫔娘仙姿灵态久矣，方一诉衷，娘何忍骤离？”

“你想，那可是故王尚书的妾，羽林将军的母亲，而我不过一介幕宾。若闹将起来，我十个都也不够砍的。

柳骜一笑，探手试她的花心，涩而紧闭，尚未动，“这种快活事起来，惟愿天长地久，一个男人哪里够？阳这东西，尺寸有长短，滋味有不同。娘阅人亦夥矣，界却不甚开。不若尝尝我这，准教你仙死，回味无穷。”

抱起她，放到碧玉榻上。转动机关，用纤细的赤金链铐掣住她的手足。

柳骜忽地用手环住她的细颈，“我若来个先奸后杀，娘如何告与主君知？”

“你见过比它大的？”柳骜自傲地问，“当年我就是用它，奸了越娘。”

柳骜忆及往昔，颇得意，为撩拨茜茜，故意说得极淫亵：

茜茜浑一颤，“你敢对我无礼，我教主君杀了你。”

茜茜挣扎着，顾及到孕，也不敢用力，“先生自重。”

你这般心，我只好夜夜来奸你

作者提示：篇是柳骜的奸回忆录，谨慎订阅哦。

“奸？”

茜茜记得王衍提起过，柳骜河东华族，乃当世士，为王楚幕宾时颇得其赏识，与他母亲虽未成婚，意甚笃，何至于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