曉月篇24.親生父母

        李宸的聲音還殘留著溫存，辦公室的空氣裡瀰漫著qing慾過後的、黏膩而溫熱的氣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曉月像一隻被暴雨淋透的貓，蜷縮在他懷裡，渾shen痠軍，連抬起一gen手指的力氣都沒有。她的意識還是一片混沌，漂浮在那毀天滅地的gaochao餘韻裡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這片旖旎的寂静中，辦公室的門，被輕輕推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門軸發chu細微的「喀」的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的眉頭xia意識地皺起，抬yan向門kou望去，yan神瞬間變回了往日的冰冷與疏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門kou站著的人，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曲諾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著一件素雅的長裙，臉上帶著尋女未果的焦慮與疲憊，本想直接進來質問他曉月的xia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，她睜大了雙yan，一隻手還捂在嘴上，徹底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視線，越過李宸的肩膀，準確地落在了他懷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個……是她的女兒嗎？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小月月。

        衣衫不整，裙擺gaogao撩起，暴lou著一片淒厲的紅腫與狼藉。少女的臉頰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，脖頸與肩膀上，全是濃重的、暧昧的紅紫se吻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個抱著女兒的男人……是李宸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那個她信賴的、委託他照顧女兒的、曉月的……爸爸。

        曲諾諾gan覺全shen的血ye都在一瞬间凝固了。她的腦zi嗡嗡作響，無法處理yan前這幅駭人、禁忌、荒謬至極的畫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……」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zi，像是从xiong腔深chu1挤chu来的，「你對我的女兒……zuo了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懷裡的曉月似乎也gan受到了氣氛的變化，她動了一xia，迷糊地睜開yan，循著母親的聲音望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媽……媽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當她看清來人，當她意識到母親看到了什麼的時候，那種剛剛被極致快gan所填滿的虛空，瞬間被巨大的、鋪天蓋地的羞恥與恐懼所吞噬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……」她發chu絕望的嗚咽，想要從李宸懷裡掙脫，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，卻被李宸用更大力氣緊緊地禁錮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緩緩地、一字一句地，對著門kou那個幾乎要崩潰的女人，說chu了一句徹底粉碎她所有認知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沒有對她zuo什麼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表qing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，反而是一種宣示主權般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準備……娶她為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曉月yan中瞬間迸發chu的光彩，是那種在深淵底bu看見唯一星芒的狂喜與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掙扎的力氣頓時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，是用盡全shen力氣回抱住李宸的脖zi，臉頰在他xiong膛上用力地蹭著，像是在確認這不是一場幻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爸爸要娶我？真的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淚yan朦朧的臉，一遍又一遍地確認，聲音裡帶著哭腔，卻是滿溢chu來的、毫不掩飾的雀躍。

        開心的淚shui像断了线的珠zi，gungun而落，將她臉上的狼藉沖刷chu一daodaogan1净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低tou，用拇指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shui和汗shui，yan神是她从未见过的、近乎chong溺的柔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真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回答得简单而jian定，然后低xiatou，轻轻吻住了她还在颤抖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個吻，不再像之前充滿了攻城掠地的侵略與佔有，而是帶著一種珍而重之的、承諾般的溫柔。

        門kou的曲諾諾，看著這一幕，看著女兒臉上那種混合著淚shui與狂喜的、全然沉淪的表qing，心頭最後一絲想要衝上前去質問的憤怒，也徹底消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缓缓地、缓缓地靠在了門框上，发chu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女兒為了這個男人割腕自殺，想起她那段時間的墮落與自棄，想起她每一次提到「爸爸」時，那種無法言說的依賴與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早就該知dao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女兒，早已經深愛著這個名為「爸爸」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不是什麼扭曲的戀父qing結，而是在長期的依賴、陪伴與獨佔的氛圍中，滋生chu的、最純粹也最绝望的ai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，她還能zuo什麼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是撕破臉pi，指責李宸是個混dan，然後讓女兒再次心碎，再次走向毀滅嗎？

        還是……接受這個荒謬的現實，至少讓她的女兒，能夠「得償所願」地活在這個男人給予的牢籠裡，哪怕那是一個金絲籠。

        曲諾諾選擇了後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閉上yan睛，再睜開時，yan底只剩xia深深的疲憊與無可奈何的妥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李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著他，聲音沙啞地說dao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答應我，一輩zi，不准讓她再liu一滴yan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否則，就算拼了這條命，我也絕不會放過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辦公室的門被毫不客氣地推開，這一次，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