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讓她幾乎要淚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現在，她被陌生男人圍著親吻，他卻嫌她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以為用這種自甘墮落的方式，就能引起我的注意？就能讓我像以前那樣，因為嫉妒而瘋狂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葉凡愣住了，看著她空的睛，心裡一陣刺痛：「曉月，妳別這樣，我知妳難過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葉凡的心徹底亂了。他愛她，心疼她，在她主動的、毀滅的引誘，他所有的理智和底線都被擊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【李宸好度-10，當前好度：60。】

        楚曉月卻什麼也沒說，她只是睜著睛，看著天花板，神空得像兩個黑的深淵。

        【獎勵：解鎖記憶碎片X1，系統積分  200。】

        楚曉月獨自站在空曠的車庫裡，刺的白光照得她臉慘白如紙。那份被徹底鄙視和拋棄的羞辱，像一樣淹沒了她，讓她連呼都到劇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沒有車，也沒有開燈。他坐在駕駛座上，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。

        車駛了別墅的車庫，車庫門緩緩落，徹底斬絕了最後一點逃向外界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葉凡混亂的頭腦被她這樣嚇到了，想阻止她的手，卻被她更用力地握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曉月蒼白的唇邊，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扔命令，頭也不回地走向通往主屋的門。那扇門的背後，住著他的未婚妻。而她，連一場像樣的風暴都沒能等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幫我，」她抬起頭，那張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，「幫我覺到一點什麼，求求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用最骯髒、最不堪的方式，在另一個男人的體裡，她覺到了「存在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自己是怎麼走車庫，怎麼回到那個冰冷的房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曉月猛地倒一氣，緊緊抓著葉凡的背，指甲陷進他的肉裡。

就會用那樣危險的神將她鎖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活過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轉過頭，在黑暗中，他的睛亮得駭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妳錯了。那樣只會讓我覺得……我費心養大的玫瑰，長了最廉價的雜草，髒得讓人連掉的力氣都沒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嗤笑一聲，那笑意裡滿是輕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也就是在這刻骨的疼痛中，她覺到，那顆已經麻木坏死的心，好像重新動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引擎熄火，世界陷絕對的黑暗與寂靜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恭喜宿主，完成隱藏任務「第一次的獻祭」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「因為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葉凡，」她的聲音很輕，卻異常平靜，「你要我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手機在桌上發微弱的光，是葉凡發來的訊息，一遍又一遍地問她在哪裡，是否安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葉凡來的時候，臉上寫滿了焦灼和擔憂。他沖進房間，看見縮在床角的楚曉月，連忙想去抱她，卻被她伸手，輕輕推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的車消失在車庫盡頭，也帶走了最後一絲溫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推開車門車，車庫的燈應聲而亮，刺的光線照亮了他離去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要你現在就要我。」她打斷他，開始解自己前的紐扣，動作機械而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當葉凡笨拙地、温柔地進她體的時候，那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傳來，劇烈、清晰、不容忽視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那個名字，一個瘋狂的念頭忽然在楚曉月腦中成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終於開，聲音在極度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，也格外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種徹底的無視，比任何打罵都更讓楚曉月到崩潰。她腦中混亂地閃過柳若霜那張溫婉的臉，那個女人還住在這個家裡，佔據著本該屬於她的位置，而自己，卻連成為他發洩對象的資格都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腦中，系統冰冷的提示音第一次響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場混亂而痛苦的結束後，葉凡抱著她，不停地歉，說自己不是人，說他會負責任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，這也是一場遊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因為妳讓我很失望，曉月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拿起手機，回覆了一個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