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曉月……還冷嗎？」他幾乎是從嚨裡擠這句話，聲音沙啞得不像話。一隻手不受控制地到她的小腹上，溫熱的掌心輕輕覆蓋在那裡，緩慢地、規律地畫著圈，彷彿這只是一個單純為了取的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曉月那聲帶著鼻音的、全然信賴的呢喃，像是一驚雷，在他早已混亂的腦中炸開。舒服？她說舒服？李宸的體瞬間僵，間那處因恐懼和慾望交織而起的肉棒，因她這句話而脈動得更加厲害，隔著濕布，幾乎要燙穿她的膚。

        裡一片黑暗，只有微弱的天光勾勒他焦急的輪廓。他深一氣，像是要進所有勇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曉月……爸爸會讓妳更溫……」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，像是在對她說，又像是在對自己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將女兒更緊地鎖在懷裡，用自己的體完全覆蓋住她，大貼著她冰冷的小，膛緊壓著她的後背，溫熱的陽也無比自然地抵在她小小的縫之間，隔著濕透的底褲，傳遞著他體內的熱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喜歡爸爸這樣抱妳嗎？」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，呼變得灼熱，噴灑在她的耳後和頸窩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無意識的依賴，對李宸而言卻是甜蜜又尖銳的折磨。他能受到她柔軟的體曲線，那還在發育的緊緊貼著他，每一次呼都帶來輕微的摩。他的體是誠實的，在極度擔憂和恐懼的夾縫中，那最原始的慾望竟不受控制地甦醒，在他間慢慢昂揚、發燙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原始的、近乎蠻橫的取方式，的確起了作用。隔著兩層濕透的布料，李宸體內源源不絕的熱量開始滲透進曉月的體。她顫抖的幅度漸漸变小，冰冷的肌膚也慢慢回溫，無意識地往那片唯一的熱源更貼近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樣……會和一點。」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，巴抵在她的肩窩上，雙臂環繞著她，像是形成了一個最原始、最溫的巢，用自己的生命去為她抵擋全世界的寒冷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句全然信賴的回答，徹底擊潰了李宸最後一防線。溫……她只知溫。她不知，這份溫的源頭，正伴隨著他骯髒、罪惡的慾望。他的呼變得重滾燙，膛劇烈起伏，那顆為女兒動的心臟，此刻也為那份扭曲的愛而瘋狂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宸的心臟被她那一聲虛弱的「冷」字狠狠揪住，疼得他幾乎無法呼。他低頭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兒，她的小臉已經沒有一絲血，嘴唇呈現可怕的青紫。他知僅僅是擁抱已經無法抵擋這致命的寒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命令卻又溫柔的聲音說著，小心翼翼地幫她調整姿勢，讓她的小小背脊完全貼著自己的膛。然後，他解開了褲的紐扣，迅速褪濕冷的長褲，赤的肌膚在陰冷的空氣中泛起一層雞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曉月，轉過去，臉朝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??爸爸??很溫?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理智在叫囂著警告，告訴他這是多麼醜陋、多麼不可原諒的念頭。可他懷裡的女兒，他失去過一次的珍寶，此刻正柔軟地、溫順地依賴著他。她的體在逐漸回，散發少女特有的、淡淡馨香，像是最致命的毒藥，瓦解他所有德的防線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反應讓他自己都到一陣噁心和自我厭惡。他閉上睛，額頭抵著曉月冰濕的後頸，試圖用疼痛來壓抑體的背叛。可懷裡的脆弱和甜，她上淡淡的鹹味和香，都在無時無刻不在挑釁著他崩潰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爸爸?冷??」

        環在她小腹上的手掌，停止了畫圈的動作，轉而用拇指的指腹，在那片柔軟的肌膚上，一寸一寸地、極輕極緩地壓著。他彷彿在探索一塊未知的領域，既貪戀著那觸，又被自己的行為嚇得心驚肉。他的體背叛了他，而他，似乎也沒有力氣再拉回懸崖邊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冷」這個字像是一盆冰，澆熄了他腦中片刻的昏沉，卻讓他體的火焰燒得更旺。李宸猛地一個激靈，意識到懷裡的女孩再次開始冰冷顫抖，顯然他之前

        「很舒服??爸爸?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強而有力地撞擊著耳膜，像是為她敲響的生命鼓點。他低頭，用自己乾燥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她濕冷的額頭和頭髮，像是在對一尊易碎的瓷進行最虔誠的祈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終究還是失控了。那隻停在她小腹上的手，順著她體的曲線，顫抖著、緩慢地向上遊移。他受著少女平的肌膚，指尖輕輕劃過她還未發育完全的肋骨，最終，停在了那小巧稚的乳房方。

人，形成一個小小的密閉空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曉月，聽爸爸說……我們要去，找醫生……爸爸會背著妳，我們一定能去的。」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，試圖用自己的意志給予她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拇指的指腹，帶著一種近乎褻瀆的虔誠，終於輕輕地、試探地覆上了那小小的乳尖。隔著濕透的布料，他能覺到那裡的緊繃與微。他的間因此猛烈地一脹，昂揚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抵在她柔軟的縫間磨蹭，發細微的呻。他知自己已經墜了萬劫不復的深淵，但他懷裡的女兒，卻是深淵底唯一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