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明什么都知，却没有提前推开我，你不要否认，你心里还有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些年，可曾有一刻，想过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找过你，黎旻殊，那天之后，我找过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曾几何时，她是真心地过这个男人，到……里再没有其他人，到……想与他天长地久永不分离，耳鬓厮磨间许了多少实现不了的诺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，你本不会懂，因为你没有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时先生，是需要我跟您科普一常识吗？分手不用两个人都同意的，离婚才需要。哦不，如果一方有过错的话，离婚也可以通过起诉完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接电话，学校也没再去，公寓也再没有来取任何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说着，一边蹲来，替她脱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黎、旻、殊……”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，似乎咬着牙在说，“你总是最知怎么惹怒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觉脸上盖住了一密不透风的墙，她推拒，她咬着他的唇，像想把他的肉咬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把脸侧向远离他的方向，她没有动，但前的男人却颤抖着不停控诉她：

        “黎旻殊，你明明知我对你图谋不轨，但你还是来赴我的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脱去鞋，他吻上了她的脚面，丝袜的不溜秋，她明明可以轻易挣脱，但她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狠了心，要从我的世界里完全消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开门未遂，她只好倒转过来，昂挑衅：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目光幽幽，看着炉里同样幽幽的炉火，她没有说话，这个房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，连门的香薰都是敦那几年她最的味，淡淡的柑橘味，回忆汹涌如飞蛾扑火，贪婪地席卷她的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看不惯他的气定神闲，她回了自己的脚，踩在了松的地毯上，她舒了气，说：“你少自以为是了，时近越，你只是我的过去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近越脸上的怒意一闪而过，他侧过脸，把抵在门板上，从后面看，似是一对相的男女正在拥抱——如果可以忽略女人脸上嘲讽的表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抹了一把唇边他遗留的血丝，想也没想就反击：“时近越，你才是狗。”

时近越看着她肆意扬起的红唇，那样明艳，那样诱人，他捧住她的脸，吻了上去，她的唇至少不像她的心，不是冰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旻殊不想跟他纠缠，试图打开后的门，但时近越上从她后覆了上来，手又落在她的，抵住了门，他的整个卡在她的边缘，一个微妙的姿势，他的气息足够灼，可以在她的和耳尖，像隔空的亲密摩梭，但偏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，让她无法光明正大地指责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没有，就请别告诉我，我听了，心会痛，像把心放绞肉机那样的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吻只维持了不到两秒，时近越败阵来，他松了，舐唇，血丝的腥气，但他仍旧笑着，“黎旻殊，你属狗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找不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承认了，”时近越笑得很得意，“你明明都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同意过分手，从来没有。”时近越半跪在地毯上，他姿势卑微，但话语间从来没有落过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