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唇，脚尖在地上不自觉的抠着，“就……我和同学复习晚了一……哥，别告诉爸妈好不好？”

？中了还跟小孩一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念念，你知爸妈对你的期待有多，考在即了，你还敢跑去玩？这么晚才回家？从小到大，哥你惯的，现在得罚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！不要――我都多大了！”我脸红到耳，双手紧紧的揪住裙摆。客厅里的灯泛黄，窗外夜深沉，偌大的二层别墅里只有我和他两人，我羞得恨不得挖个钻去，我扭扭的抗议着，可是在哥的注视，却本能的往前凑了凑。一想到爬上去，屁翘起，裙撩开――天呐，太丢人了！

        “罚……罚什么？”我心加速，脑里闪过小时候的那些回忆――我都多大了，难还要趴在他的膝盖上，被打屁吗？我已经中了，上就要十八岁了，那种惩罚……也太过羞耻了吧！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动了，趴在他上，僵如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里……那里怎么了？为什么他的手一碰，就这么？从小到大，哥哥的惩罚都是轻拍屁，从没……从没碰到过那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把把我拉过来，“趴好，像小时候那样，哥必须要打几，否则你记不住。”声音不容置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西辞终于抬，睛眯成了，平日里的温柔和煦没有了，取而代之是兄长的威严，“复习？你上的烟味儿都遮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凝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羞耻如涌来，我死死咬唇，脸埋沙发垫，泪在眶打转。完了，被哥发现了……我是不是变态？明明是惩罚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觉得空虚，好想他再用力？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一个巴掌，还没等我趴稳，直接上来，结果不偏不倚，正好过，我一没有趴稳，直接分开，手指勾过那一片隐秘。温的掌风扫过，得像电，电从腹直窜而上，麻麻的，的，我整个人猛地一颤，得去，呜咽声：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叽叽歪歪半天，终于趴上去，裙短，膝盖一弯，就到了大，边缘的位置凉凉的。我翘起屁，凉风来，羞耻得我加紧，一直扭来扭去抗疫：“哥……你轻……我怕疼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，念念。”他拍拍膝盖，神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气乐了，大手上我的腰，固定住：“扭什么？趴好！”不等我稳住，他扬手就是一个巴掌，清脆得一声响，隔着打在了肉上。力不重，却火辣辣的，疼中带，我尖叫一声：“啊――哥！疼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~”我企图撒蒙混过关，走过去坐在他边蹭他的，“我……我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