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什么，员工系统DEBUG模式的【人格切换】钮不再是灰的了，像是被手指碰了一般，那钮自己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【警告：服务已断开连接】

疑况，需要立刻激活他留在公司的最后一枚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格和记忆是两码事，抹去人格并不是抹去记忆。”      姜舞想了想，“李志峰的理论是，没有了人格，但记忆还存在的话，就会诞生一个新的人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茹摇摇，“我没那样想过。姜舞，我是对他有觉，我从没想过要向你隐瞒这一，对不对。但我不会把我的个人放在组织利益之前的。如果这是开会的决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环晓科技写字楼二十八层，人实验室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健眯起双，看着屏幕里弹来的提示，启动了僵尸网络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原本在忙着实现【记忆铭刻】，但最近省城那边要求他们尽快把人格解析这分先完，所以才有了实验质的【人格抹除】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八层，人实验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用一吧，设备的功率也需要调一些。抹除人格应该没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舞拿起手机打开员工系统App，启动了【人格抹除】这个刚刚好的新功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那你在怀疑是我私自的决定吧，哼哼。”      姜舞冷笑，“心里不可以去打报告举报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舞犹豫了片刻，手指【确定】钮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剧本模式：我的忠犬李志峰已自动解除】

        市中心附近某层公寓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现萧茹还是一脸不不愿的样，姜舞顿时有生气了，“那你想怎样？放他走？你是想背叛组织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绷紧的一弦“啪”地一声陡然间断裂，李志峰心尖剧颤，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，但随之而来的，是大量陌生而又清晰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涌来的鲜血模糊了她的双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，她的脑袋再次狠狠撞向办公桌的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娄琛雨刚才被第三医务室的两名护士抬到护理床上拖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兜里的红米手机屏突然也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已经决定了是吗？”      萧茹偏过看了李志峰，脸上闪过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，这次开会讨论过了。”      姜舞，“人格解析这分已经来了，剩的东西没有那么难，省城的妹完全可以接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人都说了她会没事的，那她肯定会好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茹看着姜舞的贴着桌边慢慢了去，哆嗦着掏手机，只用一个紧急钮就能通知外勤那边，可男人已经冲了上来，一掌掀飞她的手机，接着一拳砸在她脸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要抹除他的人格吗？”      萧茹低看着地板，“人格，不就是灵魂的一分吗，如果没有了人格，那他不就……不就彻底变成一个躯壳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很有趣吗？也许这个新的人格可以由我来塑造呢？”      姜舞笑了笑，“反正是验证他的理论，如果实验失败了他成白痴了或者死了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，呵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仰天长啸，面容惊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有一天主人觉得他没必要活去了，那他也能坦然接受，至少这匆匆过去的一生为主人的科学研究了贡献，没有白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加油！好好活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赶时间，这分代码是李志峰一个人独立写的，姜舞让萧茹时时刻刻盯着他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觉得这样活着也好，什么都不用想，任由主人安排自己的命运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环晓科技写字楼里数千台于休眠状态的电脑几乎同时醒了过来，数不清数量的显示屏在不同楼层的漆黑办公室里同时亮起了幽光，黑的命令行窗弹来，充满恶意的木程序一齐向公司网发起了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主人每次把他折磨到半死不活，最后都会把他治好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应有这么大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，有员工系统和常驻剧本在，于深度眠状态的男人还能玩什么花样？

        萧茹拿着注李志峰的脖颈，最后看了一他的侧颜，的鼻梁，畅而又毅的线条，可他深的人是娄琛雨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刻，她觉得脑袋后面一阵吃痛，发被人紧紧抓住了。紧接着一大力住她的后脑，把她的脑袋砸到旁边一台的仪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，咱们开始吧。”      萧茹叹了气，拿起针筒，“需要多少剂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人格被抹除应该比较酸吧，呵呵呵。”      姜舞笑着笑着听到手机员工系统传来的提示音，拿起来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发现自己突然失去了的控制权，紧接着脑海里再次响起了那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！！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安稳地坐在实验椅上，上着布满传的罩，脸上洋溢着平静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