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每天刷试其实苦的，算了，说了你们也不懂。”      李志峰笑得有些无奈，“他和我说，每次完实验都要决实验动，就是那种小白鼠你们知吧？用力一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李志峰提起“正式助理”，三个女人脸上同时一惊，不约而同地站直了，起了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，言尽于此吧。”      李志峰无奈地叹了气，“我又何尝不是因为这工作给的钱多呢，心甘愿地来当个工人……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，就是不忍心看你们一副傻了吧唧的什么都不知的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不用。”      秦燕霞连忙说，“就算组长说的是真的，我们也没办法啊。我学历不，年龄也不小了，上哪去找一份这样的薪工作啊。公司如果想拿我实验，那……那也没办法，我必须先把房贷给还上，不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司有一个远程眠系统，它通过某种脑机接在影响你们的思维，控制你们的行为。的实现方法我不懂，但是你们的的确确会被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受到女人们炙而又迫切的目光，李志峰笑着开了：“我想来想去，终于想了一个办法，能够尽量公平公正地对待你们每一个人，让你们凭借自己的本事来竞争这个职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现在说你们兴趣的事吧。”      李志峰笑了笑，“咱们办公室，还缺一个正式助理，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吧。”      李志峰了，“你们学狗叫让我听听，谁学得最像这个位置就归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哥你说的也太玄乎了，反正我……我觉得有……”      张雪似乎不太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志峰抬起手了个的手势，“有时候一次要决二三十只，还是费劲的。如果用的是兔，杀起来就更不容易了，兔死的时候后蹬得力量特别大，一边搐，一边漏屎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女助理们脸上不约而同地不适的表，李志峰满意地笑了笑，抬起右手对着她们指指：“我想说的是，你们这些女人啊，虽然拿着薪啥也不用，可别一天天地自我觉良好。你们其实就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，知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丹娜听了又惊又怒，连忙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裙摆，转瞬间又疑惑的神，“李博士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就听见李志峰慢悠悠地说：“哦，既然这样，那你们就多站一会吧，公司这样安排我也不好多说什么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组长，你……你在说什么啊？我听不太懂啊。”      张雪讪笑着问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朋友，和我不是一个系的。他是学生的，本科毕业后就去了国一所名校继续深造，现在应该已经是博后了吧。听起来是不是很厉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名女助理都一副急切地想要开说话的样，可又不约而同地互相看了一，同时闭上了嘴，转而又看向李志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明白，你们每个人都有必须保住这份工作的理由。”      李志峰指了指陈丹娜，“比如小陈，我知你不但自己欠了钱，还要养你家那个吃饭的小白脸，开销肯定不少吧。”

时不时瞟向旁边的沙发，她真的很想坐来休息一，和脚都已经觉不是自己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助理们连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比方说，我在员工系统里达一条指令，就可以让你们把衣服裙脱了，光着在那上班，自己还意识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博士，你平时工作压力大的，我能理解。”      陈丹娜质疑的神，“我……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，要不要介绍给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家公司，说白了就是一个超大型的实验室，的是人实验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千真万确，不信我可以给你演示。”      李志峰摊了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组长您请说，不您最后决定让谁当正式助理，我们都会继续努力好工作的。”      秦燕霞率先表态，明媚的笑容里充满了期待和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里啊，你们几个都是很优秀的职场女，不仅长得漂亮，材又好，工作能力也是很不错的，真是很难得啊。”      李志峰毫不吝啬地夸奖，睛从她们上扫过。随之话锋一转，“不过呢，正式助理的位置只有一个，倒底要给谁呢？我很纠结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！？”      陈丹娜俏脸一红，睛瞪得大大的，“谁是小白脸啊，你不要乱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