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轻，像是怕惊扰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问她了，贝克曼。你没看到她，已经全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香克斯从后抱紧你，巴抵著你肩，微妙的笑容：

        贝克曼抬起手，指尖落在你唇角被吻得泛红的地方，轻轻过，像是描一笔他无法言说的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克曼没动，却也没走。你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你们上，他没有说话，只是再次靠近你，手掌抚过你的侧颊，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你燃尽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克曼的声音低沉地响起，却不像请求，更像某种沉静的命令。他没有等你回应，便俯靠近，你意识偏，却被香克斯稳稳抱住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觉得自己几乎站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知自己应该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后背紧贴他的膛，心快得不像话。可你的前方，还站著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脸颊，不是额，而是从侧脸缓缓，沿著你的颚线，一寸寸贴上你的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吻你唇，一个吻你锁骨，气息交错，几乎让你错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夜莺小，你得这么快，是不是已经没力气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你被他抱在怀里，背脊贴著他的膛，呼被他掌控得死死的。从这个角度看去，贝克曼的影就像一墙，挡在你面前，让你哪里都去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香克斯单手著你后腰，在你还没能过一气时就倾压了上来。那是带著海风与朗姆酒气味的吻，湿、烈、毫无遮掩，像是想将你一一拆解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、脸颊、耳尖，全都，仿佛这不再属于你自己，而是被这两人，一前一后，慢慢包围、剥开、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两人的唇同时贴近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再反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紧张啊，夜莺小。你看起来……像在发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睁著湿的，让他们的气息与碰慢慢染上你每一寸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想回答，却只来得及轻颤著睫。

        香克斯低低笑了一声，唇沿著你嘴角，落在颌，像一羽般游走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你话还没说完，香克斯便轻轻咬住你唇，而贝克曼也不知何时伸手扣住你手腕，让你整个人更加贴两人中间，像是被他们的呼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……”你几不可闻地低语，声音颤得像被风抚过的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够。”香克斯在你耳边笑：“怎么办呢，你亲起来，比想像中还要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睁著湿的双，仿佛从现实里被拖梦境之中，连呼都是甜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唇掠过你颈侧，像羽扫过雪地，不留痕迹却让人颤抖。你的指尖收紧，抓住自己的裙摆，却怎么也压不那阵阵涌起的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本无可退，只能抿著唇，尾泛红，像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。

之间，你甚至来不及气，只能仰、战栗，像是被与碎的蝶翼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只来得及低低一声，唇就被他挤开，轻车熟路地探，勾著你颤抖的呼一起搅动。他吻得太熟练，太过，总在你快要适应时忽然加深，总在你羞得发红时再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克曼站在你前，垂眸看著你：“这样真的好吗？被他这样亲著，还这种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但香克斯的气息已经贴到你耳边了，带著海风与某种醉人的香味，你觉得自己就像被泡过酒的樱桃，全整个人晕乎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忍不住哭声，那声音细小到几乎像是在撒，又像是求饶，让气氛更往难以收拾的方向倾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、不可以……再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也亲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又吻了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整个人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