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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neihe，不过换了包装，偶尔加上一张他们亲手写的贺卡，年年如此，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毫无意义，故而他不抱有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还早。”算来算去差半月有余，han烟倒不急在一时，“你慢慢想，想好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自那天后，班里开始紧锣密鼓筹备起艺术节的事宜。gao三每日压得紧，鲜少得放松时间，这一回，难得万众一心，连课堂气氛都松快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，同桌ying拉她报名写个节目，说再不成我们一块唱歌也行啊，她拒绝了，表示不喜huan视线焦聚在shen上的gan觉，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桌满心huan喜，只好xie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han烟还是上台了，因为中途chu了不可预料的变故，还是无法逆转的，班主任突然横cha一脚，最终拍板决定把已经定xia的节目换成大合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怨声载dao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定于傍晚，当天第八节课后，铃声一打，女同学急忙拿chu化妆工ju，寻手艺不错的女孩帮自己化妆。

        班主任不许太艳，以清淡为主。

        会堂里，镁光灯照在舞台的一瞬，han烟眯了眯yan，隔一会才勉qiang适应qiang烈的灯光。旋律响时，她随之张kou念了歌词，年代歌没有拗kou的调zi，除了陌生的词需要记忆，并不难唱。

        会堂很大，台xia的座位阶梯式铺展开，老师年级领导占满最前排，其余皆是各班的班gan1bu。她随意扫了yan，歌曲唱一半的时候，顺着一dao无法忽视的目光，看到了坐在第三排右侧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日zi，当学生都明目张胆换上常服作为炫耀自己的与众不同时，他依然校服常驻，最外一件褂zi，当作保nuan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半段，是在密不可分的对视中唱完的，这也让她短暂忘记了四面八方拥挤的人群，无形之中形成一dao屏障，将她与她厌恶的一bu分隔绝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台阶较gao，xia台时，同桌给她搭了把手，说小心些，han烟笑了笑，和她dao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到了后台，未等站定，顾余趁没人注意就把她拽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班主任真够厉害的，全场就这一个节目别ju一格，其他班撑死三个人上场，你班倒好，充分利用资源，一个没落xia。说实在，我还从没听你唱过歌呢……”她tou一回登台，顾余后悔关键时刻手机没了电，否则非得录xia全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没用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停叨叨，却半天说不到dianzi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余收了笑，kou气有些低落：“你这人…我想跟你多说会话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视线里，他平时打理一丝不苟的tou发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