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侧躺被枕挤压了脸颊肉,张敬之看着她卸了妆后的小脸像白糯米团,没忍住伸手借着拨开她发丝的机会轻轻掐了她一把让人回神。
张敬之侧过脸,抿了抿唇:“你忘了?今晚开始我已经‘买断&039;了。”
要问也该是问他想不想吧……
话音刚落,夏洛蕖的笑意僵在唇角,大脑飞速运转,分析着张敬之的话。
看着他躺后保持和自己半臂距离后,夏洛蕖悬着的心也放
一些。
夜夜里都想过。
男人并未撤回手,到她的
巴,甚至用了
力将她的脸扭向他。
“但我不会和你。”
“不是啦,是左边......”夏洛蕖抓着手指移到自己脸颊另一侧,“摸到了么,一小条结痂了......你都大半个月没来会所,早就消了。”
可她思来想去都难以解谜,心一横开:“你想和我上床?”
“我还记得在那次表演以前,但凡有人想和你说句话,娟五十米开外也要冲过来让人先交钱,这样还不能让你有自恋的资本么?”
张敬之掩去底翻
,正面朝上平躺。
真是傻姑娘。
和她啊。
夏洛蕖后知后觉自己越界,讪讪地松开他,胡言乱语地试图缓和自己的无措:“诶呀诶呀,赚钱的时候玫瑰是备选,挨打倒是被我轮到首选了......”
“现在可以和我说说,为什么刚才那么抗拒娟中的贵客了么,嗯?”
张敬之先是一愣,复又笑开:“我现在不是已经和你‘上床’了么?”
张敬之确认完那条划痕,受到她的害怕,低笑一声收回手。
“最近新来了一个老板......他喜和朋友拿小
赌注,我之前运气好打麻将帮他赢了好多,但是蔷薇就惨了,衣服都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,我放了一次
,结果就被他扇了一巴掌。”
“玫瑰容易沾染尘土,可荷花不会。”
自然是想的。
这边张敬之还在压
心
,另一边的夏洛蕖听到他的玩笑,
睛里先是充满了不解,
一秒转化成讥讽,刚想
声,可张敬之接
来的话又让这抹讥讽停在瞳孔中打转。
所以,她现在每一滴泪他终于有了一丝
份去抹去。
卸了妆的夏洛蕖比平时看着小了好多,或许是垂着,显得没有平日里的妩媚勾人。
一只指抚上她的脸颊:“是这半边脸么?”
夏洛蕖气笑一声:“这难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
么?我今晚还和你单独说了这么多话,你索
直接给我钱,别让娟
赚了差价才好。”
“他给钱快大方,我也就忍着了,后面他喝多了一定要茉莉也去陪酒。”夏洛蕖说话断断续续,像在努力措辞,“这怎么可能嘛,接着他就开始说我之前也是被倪少看中过的人,然后对我发难了......”
夏洛蕖盛满笑意的睛闪烁着光亮:“别以为我不记得语文课都学过这篇课文......我这样的人自诩‘
淤泥而不染’未免太自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