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靡靡白她一，掀开锅盖，往里舀，“成天动不动就想杀人！你这丫，小小年纪，心忒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要我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桔语气毫无起伏，一副了无生气的死模样。自从给苏醒中了蛊，她是觉得日半没指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我要你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靡靡被她气笑了，叉腰：“你现在是彭家的烧火丫，首要任务当然是烧火，赶紧把炉煨起来，我要给彭一他们煮汤面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桔呆呆应一声：“喔。”开始火折起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合作，靡靡麻利地洗青菜，切肉块，面条，阿桔有一搭、没一搭地烧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，厨房温度烘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间隙，靡靡问：“你这两天窝在厨房，可有什么新发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厨房最是人多杂，消息自然也是四面八达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桔抱膝盯炉灶里燃烧的火焰，“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靡靡来了兴趣：“什么发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桔掰手指细数：“阿哥昨夜从小门溜去找相好，被阿嫂逮了个正着，阿嫂气得直嚷嚷，说要切掉阿哥的小鸡鸡，我说我刀工比她好，想帮她忙，只收一吊铜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那个泼女人不识好歹，居然嫌贵，不肯阉阿哥太监，算她运气好，我当时手，正想砍人气，折价只要一枚铜板，她也不舍得，当真小气至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靡靡听得嘴角直：“我想，阿嫂不是嫌你贵，人家只是气上说气话而已，你却当真，要真割了，以后谁来保障她的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桔不理她，自顾自：“还有……老表那个胖厨师半夜起来抓老鼠，结果发现是他儿偷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锅里咕咚咕咚冒白气，面条快煮好了，靡靡也听了一箩筐无关紧要的旁门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累，打住阿桔的话，直截了当地问：“除了这些芝麻蒜的小事，有没有关于盗鬼或者树丹芝的最新消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果，阿桔一脸理所当然：“没有，我对这些又不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靡靡疼扶额，“算了，指望不上你这家伙，我自己去打探消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把面条捞起来，拿几个宽碗盛了，放在两个木质托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桔看得奇怪：“你有四只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靡靡白她一，“你把那几碗端去给彭一他们吃，我这碗拿去给唐醋鱼，好套近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怕她不肯，靡靡威胁：“你若不肯，回我就和苏护法告你的状，说你办事不力，摸鱼偷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桔语气有勉：“好吧。我去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叹气，起端起那个重重的托盘，转要走，又停住脚步，顿了顿，：“你有没有闭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靡靡不解：“啥玩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桔“唔”一声，思索片刻，解释：“大约是……方便听墙角的好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