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灌似的。」她说，「喝了也就算了，偏偏还碰上我哥，简直是多灾多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回神，「妳生日，我兴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程恩渝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说了一些话，程恩渝抱怨几句组员后，化了妆就要门上课。临走前，见徐丹颖仍旧心事重重。「我觉得这事都已经發生了，双方也不是有意，妳要是心裡过得去，我哥那本不用担心，难不成他还一试成主顾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徐丹颖倒不是担心自己，而是程寻这个人太难以捉摸，很多事他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    ??

        期中考结束那天，例行的开了一次班会讨论十一月的园游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学生多半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兴致缺缺，徐丹颖虽为班代，却没什麽人脉，所幸有郑翔立协助，否则她一人大概得揽所有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翔立：「班代，这个海报还可以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徐丹颖看了一，缤纷的设计，她笑着连忙：「很好看。」听见她的夸赞，郑翔立的脸唰一就脸红，结巴的谢。

        同班的金莉忍不住笑他没息，转就对徐丹颖说，「我们一直以为妳很跩，不屑跟我们这些人当朋友，想来是我们对妳有偏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徐丹颖顿了顿，展颜：「没有，我只是不太会??交朋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小学六年都在家自学，国中才开始参与团生活，那年纪的小圈很行，徐丹颖没有与人相的经验，也不追行，没有共同话题，常常都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没有不习惯，在家自学那几年都是这样过的，倒是因为样貌緻，不少男生都喜和她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主动找她玩，她当然兴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有天，一位学长悄悄将她拉去后篮球场，开就要她手淫。四无人，他大方的立的生，甚至有些沾沾自喜，「学妹，妳摸一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没有预期中的惊吓，徐丹颖端详着那几秒，有些纳闷，「这东西本来就这麽小的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戳中男孩间的忌讳，学长登时变脸，拽着她的髮让她起，「平常看妳跟一群男生混在一起，想来也不会是多乾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莫名遭骂的徐丹颖蹙眉：「不是学长把我带来这的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听闻，他气得脸一阵青，将她甩在地后，了的，将黏稠的都在徐丹颖的裙上，接着拉了拉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她就成了女生们中的绿茶婊，专勾引别人的男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国中三年，一套课本少说都得换一次。后来中读了不同区的女校，没了男生，她还选择住宿，少了那些莫须有的事，日好过许多，但她还是没什麽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