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我笑得越发灿烂，继续吩咐那两个蓄势待发的死刑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不话，他却仍然那么平静，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，显得有不知所措。闭上了嘴，却在眉目间透一般的哀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漂亮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德华肤的还残留在手指上，我不适应地搓了搓，将他最里的一件衬衣扔在脚边，拿手帕了手。衣料上他的温度还残留着，但很快就消散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见这句颤抖的话，立刻扭回去，终于看到了我这六年来，想在他脸上看到的表：惶恐、惊讶、犹疑不安。以前我卑微地亲你的鞋，在你的手颤抖忍耐，你则微笑着观摩我的恐惧，如今也轮到我站着看你这副表了吗？德华？

        他究竟在……究竟在什么？！为什么那种表？我无法理解他，我无法……我搞不清楚，即使与他相了六年我仍然搞不懂他在想什么！

        他耳朵乃至全都染上了仿佛初到来的桃红，随着颤抖，像风过树梢，散落香气，让人晕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丢掉手帕，拍了拍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改主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两个死刑犯，明天就要上刑场。我用女人和酒驱使了他们，原本的意思是让他们帮我把打完之后的德华送回车上去，但现在看来有另外的用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见这两个男人动，在我允许说话的况了，说了句喑哑的“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有惊慌的样了，探想要阻拦我。刚刚抵抗的动作对他这样生惯养的少爷有些激烈，他微微着气质问我，语气还在上，仿佛我还是他的手，他问什么都要告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再拖去了，折磨他一次，然后就让他快吧，我已经受不了他在现在我面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……谁？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看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……格莉达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刚才亲手扒光了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难受地缩起了，接近冬的空气刺痛着他的肤，掠夺走他的温度。德华抱紧了自己的胳膊，蜷曲起，像只被捕捉的白兔一样坐在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你要让谁来？”

极反笑，正想拍手叫人来，就听见他此刻却主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你已经准备好被我报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的计划只是想打他一顿气，本来也没想整人命，但血迹不好清理，况且我觉得这并不能起到报复他的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死刑犯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，德华，致的贵族少爷，肤白皙柔，猫妩媚又勾人。他今年……十九岁，刚刚发育成熟的躯修长优，脚踝细地能轻松扣在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谨慎着后退，盯着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到他面前，蹲了来，无地俯视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一顿，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手镣铐、衣着褴褛的男人，壮，目光阴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搭理他，只是从怀中拿钥匙，为这两个人解锁。沉重的镣铐砰地砸到地板上，我面前的两个男人活动了一手腕，沉默地等着我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指了指角落里的德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格莉达，你恨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种无力包围了我，我以为我成为勇者脱离控制，就能彻底摆脱来自他的控制，可如今恐惧与焦虑仍然不放过我……德华，他难生来就是我的天敌吗？

        这……你听听这是什么话？他可是拿我家人的命威胁役我了六年，如今却问我是不是恨他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给你们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格莉达，你不能这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外面的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