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彦把手上客人的发染好，看着站在一旁用小拳锤着自己肩膀的路念，言又止。他望着不远和往常的宁静空旷截然不同的闹喧嚣的学校街，迈步走到了路念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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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陪我逛一逛吗？这是我中时期最后一个文化祭了。”他额前的黑碎发搭在的眉峰上，让平时冷酷的人带上了些许恳求的意味，

“哦？~是吗？”夏燕飞挑了挑眉，看着少年耷拉的眉峰和嘴角，手中把玩着刚刚梳过路念发的梳。

好了。”徐佩不以为意地笑笑，率先挑了一缕长发，拿起梳细细梳起来。其他两人也不甘示弱，立抢占路念后的位置，把夏燕飞生生地挤到一边。

刚开始只有女生，后来连留着碎发的男生也来了，大家的选也变得大胆起来，银、粉、紫都有人染。他们忙得团团转，就连原本负责买的郑淼峰也加了染发小哥的行列，一旁的关东煮倒是被冷落了，无人问津。

年轻人就是喜尝试新鲜的事，反正价格也不贵，两个妹就这样成为了他们的第一批顾客。路念晃着手中的染发剂，细心地给她们将后面的一撮发挑染成深棕，她知大家第一次尝试肯定不会选太脱的颜，所以类似棕、黄、红棕系的她买得比较多。

接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早起的学生们，大分都被他们的摊位引了，抱着尝试的心态染了发。然后有更多的人看到这些独特的发，一路找到他们这里，客开始源源不断。

顾维桢看了一男生勾人的桃花，低专心继续着手里的工作，“没有啊。”

“好疼…郑淼峰你轻。”

六个人忙碌了一上午，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，来染发的学生们络绎不绝，他们只能趁着间隙吃几个。到了午四，客人才渐渐少起来，路念也终于松了气，活动了一因为一直低染发而僵的脖和肩膀。
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路念抬问站在前的秦彦。

几分钟后，路念的脑袋上就又多了棕黄、深蓝和浅咖啡三种颜，路上已经陆陆续续走来了人，路念赶紧把还围着她脑袋欣赏自己大作的几人赶去准备。

“班长大人不开心吗？”夏燕飞退三人的包围圈，斜靠在桌上笑问。

“路念。”

第一次接这些的两个妹新奇的目光投向里面，路念笑着招呼她们：“来试试吗？可以随意挑选你们喜的颜，染了发后再去参加活动，你们肯定是人群中最亮的，而且这种染发剂用清就能洗掉。”

“学长…这墨绿还是别往我上了……”

冬天早晨的凉意随着微风飘散在校园各，不过总有兴奋得早早就起来的学生们。手挽着手走过的妹很快被路念摊位上各种风格的帅哥们引，偷笑着向这边走来。走近后就看见立在摊位前的板上用彩荧光笔写着“一次染发”几个大字，面是可供选择的颜和收费标准。

路念速度很快，把需要染的那缕发梳顺、染发剂、用风机，5分钟就完成了，两个妹看着夹在黑长发中的一抹棕，十分满意地离开了。

顾维桢看着前围着路念笑闹的一群人，自己却笑不来，默默转理还是半成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