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指奸gaochao/淫shui打湿了他的整个掌心/傅七
傅七稍gan意外,面上却没有太多显lou。
他低tou在中指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,仔细盖在那些gan1cu活时留xia的茧zi上,才屏着呼xi探向那dao窄nen的feng隙。
相近的ti温让小xue不再像刚刚那样抗拒,可刚hanjin去一节就又扑哧哧地发抖,拼命收缩推阻着他手指的侵ru。
jiao气。
明明只要想,就连肉棒都能乖乖吃xia的。
傅七垂着眸zi,拇指在傅玉棠说chu不字之前an在了她mingan的阴di上。
nuan白如玉的shenti立刻颤了一xia,发chu了幼猫般细微的呻yin,葱白的手指紧攥住shenxia床铺的布料,蔓延chu一片令人遐想的褶皱。
傅玉棠轻轻咬住嘴唇,呼xi凌乱。
手指将小xue的nen肉一dian一dian推开,药膏渐渐rong化,底xiacu糙的茧zi便lou了chu来,磨砺在细nen的ruan肉上,带来如同折磨的快gan。
圆白的脚趾蜷缩又松开,傅玉棠几次想要张kou让傅七停xia,却神使鬼差地,说不chu任何拒绝的话。
好长……嗯啊……再深一dian……唔!ding到了!
傅玉棠本就圆run的yan睛一瞬睁得大大的,顿时更圆了,像只懵懂的小兽,衬得底xia的泪痣也多了几分可ai。
傅七知dao傅玉棠喜huan,便特意又多关照了那chu1几次。他用指腹沿着那团ruan肉来回打转,花xue便可耻地liuchu大guyuye。
傅七低tou,伸chushe2touhan住了她shen前的阴di,用she2尖挑逗起来。
快gan令傅玉棠在床铺上胡乱地蹭着,无助地张着嘴巴,粉nen的小she2探chu一dian尖端,yan前浮现chu一层朦胧的shui光,将睫mao也染得湿漉漉的。
“嗯啊……重一dian……”
是前面yun得重一dian,还是里面cha得重一dian?
傅七有自己的决断。
xue肉猛地绞紧了手指,显然无法承受这样密集刺激的快gan。傅玉棠整个shenzi抖如筛糠,tuigen近乎chou搐一般痉挛,仰着tou无声地啜泣。
白皙歆长的脖颈因为用力而紧绷着,细密的汗shui为锁骨镀上一层莹run的光泽,将它衬得更加jing1致,让人不禁想在上面yunxichu一颗又一颗红印。
当然,现在还不行。
傅七敛xia眸中疯狂的yu念,she2尖抵着kou中di结,狠狠yunxi了一kou。
傅玉棠的shenzi猛地晃了一xia,发chu一声变调的呻yin,泻chu的淫shui打湿了傅七的整个掌心。
与以往浅尝即止的快gan不同,charu产生的快gan更为持久,也更加刺激。傅玉棠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ti验到这样mei妙的gan觉,大脑晕乎乎地发懵,一片空白。
傅七低toutian了一kou掌心上的汁shui,才慢悠悠地chouchu手指,请示dao:“小jie,药涂好了。”
傅玉棠艰难地翻了个shen,将枕tou抱在怀里,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。
本就将将及tun的纱衣在她来回动作xia掀开大半,louchu了半个gun圆的屁gu以及上面紫红的条状伤痕。
傅玉棠对着铜镜cucu看过,不知dao是用鞭zi还是藤条chou的。
但其实她若是能看得仔细一些,便会发现它们大多有cu有细,并不均匀,比起用条状wu件chouchu的伤痕,更接近男人用力niechu的指痕。
傅七上前,用打湿的锦帕替她将tui间的湿腻ca拭gan1净。
傅玉棠懒洋洋地由着他清理:“今儿什么日zi了?”
傅七将帕zi收jin衣服前襟:“八月十四了。”
那就是明天。
傅老爷这些年基本只待在先帝赐的朝宁阁,周围铁桶一般守着一群穿着甲衣的护卫,不问家事,也不准人探问,只有除夕晚宴才会与各房一起用饭。
今年他却一反常态,早早表示中秋佳节要大办一场,让所有妻妾带着儿女chu席,说是要在暮年好好享受一把天lun之乐。
与此同时,傅府的商单里划去了几味gao价难求的珍贵药材。
大家心照不宣地明白过来,傅老爷这是shenti不大好了,想在他们中间筛选继承人。于是不少人摩拳ca掌,准备在中秋晚宴上争个gaoxia,好得到老爷zi的青睐。就算挣不到继承人之位,分房时能多分些家产也是好的。
当然,这些与傅玉棠是无关的,五房凋零,这样的场合,她只求不chu错便是。
她困得yan睛都已经睁不开了:“给各房的礼品dian心都准备好了吗?”
“已备妥,明早就遣人送去。”
傅玉棠diandiantou,蹭了蹭被zi,安心睡xi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