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就一起玩她啊
包厢里云雾缭绕,nong1郁醇厚的雪茄烟与浅淡的甜香混合搅拌,中心造型前卫的不规则大桌上凌乱地摆着jing1致的shi盘和冰桶,在昏暗的灯光中折she1chu靡靡暧昧的光晕。
赵琰百无聊赖地从冰桶里拎chu那瓶开过的唐培里侬,猫一样趴在他tui边的女孩正想起shen去拿酒杯,却被他阻止。随后抬手,澄澈的酒ye倾斜浇xia,肆无忌惮地淋在她赤luo洁白的脊背上。
带气泡的香槟冰凉,女孩被浸得本能呜咽,想撒jiao却被男人的大手钳住xia巴,赵琰nie着她的脸颊撬开小嘴,纤长的酒瓶kou就跟男人的xingqi那般毫不怜香惜玉地chajin唇ban中,余xia的酒ye如数灌jin她的shidao。
一旁的李崇君看得啧啧称奇:“新奇啊赵小火,火气这么大,怎么了这是?这小妞好端端的也没惹你。”
说的有够怜香惜玉,但行为上却毫无要英雄救mei的意思在。
女孩几乎是立刻狼狈地咳呛起来,毕竟这跟被酒瓶cao2嘴没什么区别。可怜的yan泪大滴大滴涌chu,被钳住的小脸不止是冻得还是呛得,却是跟她雪白的luo背一同泛起糜艳的chao红。
“被个小婊zi摆了一dao,烦着呢。”赵琰嗤笑一声,语气倒是很平静,显然这火gen本就没往心里去,纯粹是恶念起了就找个借kou折腾人,“胆zi大得很,吃着碗里瞧着锅里,也不知dao那小脑zi怎么敢这么想,真他妈的niubi1。”
“哪个小婊zi这么英勇无畏?”
李崇君听懂了,但花花丛中实在是记不得这些不知名的小花,只是好奇哪个女人这么胆大包天,真敢把赵公zi当冤大tou耍。
“叫甜甜那个。”赵琰拽起被满脸是泪的女孩,拇指拭掉她唇ban的酒ye后,另一只手探ru裙摆之中,漫不经心地把跟细绳没区别的丁字ku拨到tun边,“长得清纯,骨zi里sao得很。”
也不知dao是在说那个田甜,还是在说手上正在侵ruruanchu1的女孩。
李崇君脑筋一转就想清楚了前因后果,他本来就是ai看re闹的恶劣xingzi,当初山ding上田甜那神来一笔的挑拨暗示他还记得,不由得笑chu声,长臂一伸搭在沙发背上揶揄:“有意思,所以你这小甜甜后来真踩着你去找林牧了?”
女孩是还没经过事的chu3,也是抱着要卖也比卖feitou大耳的秃tou男更好的心态qiang撑着被送来,却不知dao有些时候这些公zi哥的玩法说不定来得更cu暴和羞辱。
谈笑风生间,男人cu长的手指便rounong着拨开她湿run的阴唇,背上浇透的酒ye凉得她错觉自己正在失温,大tuigen止不住地颤抖痉挛。
而被迫撑开的湿xue却异常燥re,她无助地维持着如母狗般趴在男人膝上撅tun的姿势,迎着所有人投来的视线,淫shui顺着赵琰的指genliuxia。
“是啊。”赵琰原本漫不经心的语气变得轻蔑些许,“以为多清gao呢,结果心思野得很,林牧之前不跟那幼儿园老师分了吗?小婊zi就不安分了。”
“你居然能忍?真是长大了。”
李崇君瞥一yan赵琰貌似louchu了求救yan神的女孩,不gan兴趣地转开视线,另一只手拍拍安吉的tun,示意她dian烟。
“忍什么,她想要的当然要满足啊。”赵琰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东西那般也笑开,无所谓地接住李崇君这句玩笑,chouchu被aiyerun得湿淋淋的手指,拍拍女孩意识模糊的脸:“又不是不疼她,跟林牧一起玩她不知dao小婊zi多gao兴呢。”
安吉乖巧举着打火机给李崇君的手微微一顿,她自然地收回手,重新依偎jin李崇君怀里时却忍不住闭了闭yan。傻女孩。
真是太傻了。
最怕的不是ai上这群男人,而是轻易把这群吃人不吐骨tou的男人想得太蠢太傻。